姜逢突然伸出手,死死掐住了解忧的脖子,“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收起你肮脏的心思!”
这动作来的突然,又快又急,手上力道还不减,解忧被她掐的喘不过气。
“姜.....姜逢......你听我说.....”
姜逢双眼血红,力道更增,“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解忧脸色憋的发青,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不消片刻就会死在这里。她忽然想起手里的匕首,用尽全力,抓起匕首就朝姜逢的胳膊扎了过去。
这匕首插的很深,痛的对方嗷嗷大叫,不自觉松了手,解忧这才得以喘息,看着掉落的匕首,又捡起来猛地向姜逢扎了过去。
一刀一刀刺进肉里,鲜血飞溅。
滚烫的血沾在她脸上,溅到了嘴里,原本该是腥甜的铁锈味儿,这时却是发苦,连喉咙都是苦的。
解忧忽然就被呛住,眼前一阵迷蒙,整个人都被青黑交加的气息给困住。
怎么回事?
解忧手里依然紧握着匕首,不自觉的一遍一遍刺出,可脑子却更加发蒙。
“够了!”
突然一声厉喝,于渊痛的眼泪直彪,好端端来找人,平白无故挨了一下子,感情今天就是倒霉透顶呗?
解忧仍觉十分迷惑,可随之而来一阵佛经念诵,声声入耳,她才稍稍平静。
看着面具,又看看身边的人,钟离晏盘坐着诵经,姜逢在为于渊包扎伤口。
刚才发生的不是幻觉?
解忧解释道:“我刚才好像.....”
姜逢道:“这就是灵的高深之处,所以我才说不要动念,钟离晏,教两句佛经给他们念念,如果感觉自己不对就低声念诵。”
阿特与道:“也可能是和这面具有关,不要看面具。”
面具上的鲤鱼眼缀着深绿幽黑的光,自有一股迷惑人心的威力。
透过幽绿的光往里看,隐约有玉石碎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