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双手端着酒杯，用最柔和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相柳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与他碰了杯，干了那杯酒，也没再跟玟小六计较。

对军营里的士兵来说，今天的相柳与往常不同，身上没了那让人恐惧的气势，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杨茜茜高兴，多喝了几杯，拉着相柳把所有人敬了个遍，一圈喝下来，已经醉倒了。

相柳把她送回婚房休息，亲自送玟小六和涂山璟离开。

回去的路上，玟小六和涂山璟并肩同行。

他们的相处好像与之前并没有不同，涂山璟穿着粗麻的衣裳，腰间挂着玟小六送的药草香囊。玟小六不喜欢安静，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聊聊八卦，不好问杨茜茜的事，于是就问涂山璟的事：

#玟小六 你和你姐姐的关系看起来很要好。

#涂山璟 嗯。

#玟小六 你们姐弟俩很像，又不太像。你们都很温柔，但是你姐姐比你聪明，她比你更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涂山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