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秦洛摇摇头，“是不熟悉的气息。”

黑暗中传来黑衣人沉闷的呼吸声，像是在狠狠压制怒火，逼得秦洛再次开口，“但是我有闻到金翎羽的气味。”“金翎羽？”黑衣人眼睛眯了眯，“羽毛……鸟兽……司空茗！”

“不是她，如果是她我定会识出。”秦洛真假参半，瞬间骗过了黑衣人。

黑衣人点点头，“确实，你与司空家那丫头关系紧密，若是认不出倒是奇怪了。”

他言语间带着讽刺，转身化成一缕黑烟，融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中。

秦洛等那人的气息完全在屋内消散殆尽后，突然跌坐在木榻之上。

双手强撑着身子，额间渗出一层薄汗，是他方才不曾露出的紧张。

“我能帮的只有到这了……”秦洛抬手抚在眼皮上。“别让我失望。”

……

次日清晨。苏婉婉难得起了个大早。

昨晚上风萧寒没怎么折腾她，看来是在废墟街区里耗费了太多心神。

“王妃，您怎么那么早就起了？”丹心在院子里洒扫，就见苏婉婉自个儿穿戴整齐出来了。

“我不是向来早起的嘛！”苏婉婉一脸牛气，大阔步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