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屋子里该在哪？”苏婉婉又打了个哈欠，一脸嫌弃地看向苏清荷。“难不成要和你一样半夜不睡觉四处溜达？”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二妹有夜行的习惯，明日我就去问问爹爹，是不是这也是东陵闺秀间流行的，要是真的，我可不能落了后腿，免得出去又被某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说是乡巴佬。”

苏清荷脸上的笑容都要崩裂，声音拔干。“姐姐说笑了，妹妹我本来有点事着，不过后来想想姐姐既然已经睡下便不多打扰了，明日再说吧。”

苏婉婉挑眉。“好啊，二妹妹慢走不送，不过你的这个贴身丫鬟要留下。”

瞬间所有目光都落在银杏身上。

银杏身子一颤，赶紧松开拽着红果衣领的手，慌张地看向苏清荷，大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红果。”

“奴婢在。”

苏婉婉幽幽开口。“给我狠狠掌嘴这个目无尊长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