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禾居然就让她这样躺着,实在是窝囊。
苏禾躺在床上,翻转了身子,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像是洒了一层轻纱。
她继续警告道:“外面的锁我只上了最简单的一层,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就会上来检查。”
秦蓁气得咬牙切齿:“你……你这是一点儿也不给自己留活路啊,早知道我就应该出去避避风头。你这样躺在这里,还大门敞开欢迎土匪来,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苏禾啊,我现在真的怀疑你脑袋是秀逗了。”
秦蓁躺在被窝里,盯着苏禾的背发呆。
她的背很单薄,不知道这样单薄的是怎么能撑起这个养老院的。
苏禾幽幽道:“你就要装成普通人一样,一问三不知。消息只是在暗网上流传,我们该怎样就怎样才是正常的。”
“大张旗鼓地防备,只会让他们以为我们不是一般人。好好藏起自己的身份,待会他们就要上来了。”
秦蓁这才转过来弯,不由地佩服苏禾心思缜密。
就是要以不变应万变,万变不离其宗。
果不其然,那大部队的人很快就奔涌上来,三两下就拨弄开了三层的锁。
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
是盛霆枭和盛战。
秦蓁闭上了眼睛,搂住苏禾一起假寐。
走廊上是两个人的硝烟。
微黄的廊灯下。
盛霆枭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坐在了李特助准备好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盛战。
他眉眼狭长,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在幽深的黑夜中更为明显。
保镖们前前后后忙碌着,在走廊上穿梭,陆续有人来汇报。
“枭爷,没有找到人。”
“我们里里外外还有地下室都已经找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老爷子的踪迹。”
“枭爷,这里面还有个房间,可能是卧室,要不要进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