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了,他们这些话真是莫名其妙。可等到走到跟前,真看到那村医的时候,我也蛋疼了。
他就躺在麦秆地里面,张着大嘴,眼睛四十五度的弯斜,嘴上挂着一幅yin荡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我一副厌恶的表情,问旁边的二秃子,这……这是啥情况?
对了!画儿呢,那副画儿呢?
二秃子瞪大了眼,反问我,啥画儿啊?
我知道跟他说不清楚,四周一通寻,问二秃子,麦花儿在哪儿?
二秃子指了指后面,说老村医这禽兽,死得没羞没躁。村里的大姑娘哪好意思看?一个个都跑到后面去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跑到后面去。
一群村里的姑娘们,坐在哪儿,看样子还心有余悸。不用说啊,肯定她们当中有人看到了老村医的死相。
麦花儿倒是有点可怜,即便大家在一块儿,也没有人愿意跟她坐一起。于是在一个团体里面,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一旁。
看到我过来了,她急了,赶紧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说“浩哥哥,你生着病呢,怎么能出来瞎走啊?”
我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赶紧就问她,受伤了没有?
麦花儿摇了摇头。然后我左右看了看,小声就问麦花儿,那副画儿呢?
她再次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因为尸体并不是她发现的,等到大家赶到的时候,只有尸体,没有画儿。
我咬着牙,再问,谁发现的尸体?
妹子们都说,是李兴发现的。然后我叫上二秃子,两人跑去找李兴,问他关于画儿的事情。
这家伙一口咬定,他来的时候,只看到尸体,没有看到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