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七翻看资料。

一旁业务部的员工窃窃私语。

“那是云老头的资料，我没有看错吧？”

“云老头虽然是个老顽固，可是他手里的研究成果却是真材实料。”

“没错，哪家公司如果能拿到他的研究成果，那生产效率都会高一倍。”

“可惜啊，这么久咱们派去多少精英最后都铩羽而归。大小姐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能搞定云老头吗？”

程海玲环抱双手，靠在桌上，手指在胳膊上轻轻点动，讥诮盯着唐初七。

不过几秒，唐初七合上资料，扔还给程海玲：“看完了。”

程海玲微惊，诧异地看向厚厚一叠资料

唐初七当着自己的面，分明只看了两页而已！

她不屑冷嗤：“看来大小姐刚才也不过是豪言壮语，实际上连资料都不愿意看完。”

唐初七嘴角一票，漫不经心回答：“我只需要知道他叫什么，住哪里，我们需要从他手中得到什么就可以了。”

“程经理都已经混到这个地位，不会还不明白什么叫做生意三要素吧？”

“啧啧，看来程经理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还需要好好考量。”

这话一出，周边众人都忍俊不禁。

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别的部门不知道，可业务部自己却很清楚，程海玲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得都是窃取别人的成果。

她自己搞定的客户用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

程海玲听着周遭笑声，气得面色发白，紧咬银牙：“好啊，那我就等着看大小姐什么时候可以搞定这个客户。”

她扭着腰肢，扬长而去。

不管如何在程海玲面前多么威风，唐初七都必须承认，云老头的确是个固执的怪家伙。

尤其她站在云老头家门前往山下看，就越发觉得业务部那些人给他下的定义的确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