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周哥这话说的现实,也让他不好受,但却是他完全没办法反驳的。
他们这些人,最重要的就是忠心,是拎的清谁是老板。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的名声一旦因为不忠而变臭了,那就是这辈子都毁了。
“哎哟,你小子这是什么表情?”离朱宁更近的程术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怎么还像谁欠你八百万似的?”
“要我说,咱们老板和陈姐是绝对不可能有反目那一天的!再说了,咱们说的不好听点儿就是几个臭打工的,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
“咱们认真做事就好了!”
这些道理,朱宁都明白,但还是一时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行了,喝酒,喝酒。”
周哥看了眼朱宁,没让程术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是岔开了话题。
……
唐初七将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就接到了孙从的电话。
“老板,人跑了,但法坛前面有一滩血,那人应该受伤不轻。”
孙从一边在屋子里走着,一边给唐初七汇报情况,在走到门口的血迹前时,他停下了脚步,“这人要不是个跛子,就是现在右腿带伤。”
这倒是让唐初七有些意外。
孙从似乎是对现场勘察一道颇有心得,说起来竟也头头是道。
他也不过就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最后竟就将那术士的形象勾画了个大概。
“就按照你刚刚的那个推测找吧,屋子的东西先不要动,让人好好守着,明天我会过去一趟。”
唐初七本也就没想着能找到这个术士。
让孙从他们过去看看,也就是想先把屋子给保护起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