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感受来自夜风大手的温暖,扯出一个笑容:“我知道。”
小石渣子比较小,骨刀又太大,每一次动刀,都是阿茶的生不如死瞬间,汗水已打湿了她的头发,全身用力挣扎着,都被夜风和丰收给强按着不让她动。
萧瑟瞪了一眼丰收,压低声音:“行了,别闹了,该干嘛干嘛去。”
这样安静的萧瑟,让夜风很不喜欢,有一种烦躁感。
她一边给阿茶擦试身体降温,一边柔声哼着摇篮曲,好让阿茶知晓自己就在她身旁。
阿瑟都是为了自己好,她怎么说自己怎么做。
夜风道:“那是因为你相信阿茶自己会医。”
是这个理,所以才大意了。
“我来照看她。”丰收毛遂自荐,“我一定好好的照看她。”
花岁祭祀面容幽冷,淡淡道:“都别吵。”
不过是一个挑小石渣,连手术都算不上的一个动作,居然会心疼病人的红了眼,真的是很没用。
大汗淋漓的萧瑟,半跪下来,平视阿茶,轻声道:“阿茶,天气太热,咱不要用兽皮包扎伤口,免得感染,你就这样乖乖的躺着,好不好?”
萧瑟和夜风留了下来,照看着阿茶。
“怎么说话的,我想活想死哪轮得到你来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
直到阿茶不再发烫,萧瑟才停手,坐在旁边,环抱双腿静望着阿茶。
终于,小石渣被挑了出来,萧瑟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手上动作不停,给阿茶的背部上草药。
屋外的族人们听到阿茶的惨叫声,齐齐脸色发白,既希望萧瑟能治好阿茶,又不想将来自己受这种苦。
现在这个条件,也只能这样。
“昨天我应该给阿茶检查一下的。”萧瑟懊恼,“也免得阿茶受这么多的苦。”
萧瑟抽回手,再次用兽皮沾水,细细的给阿茶擦试着手心脚心后脖颈胳肢窝来给她降温。
丰收面色涨成猪肝色,别说夜风打他不敢还手,萧瑟打他,他也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