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抑制剂。”

小雌性慢吞吞走到他跟前,声音软糯,浑身没有一点防备,似乎完全不把他当成危险的存在。

冥苍紧摁着洗漱台的大掌几乎要把它扳下一块来,她到底知不知道正在面临着什么?任何雌性都不敢挑逗发情中的雄性,尤其是发情中的食肉类雄性!

奈奈太单纯了。

也许是前几次预发情的时候,挑逗过他,又全身而退,才让她有了“安全”的错误判定。

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不受控!

他沉重紧促的呼吸,浴室里的湿热不停的扑向他,也扑向身前的小雌性。

他浑身烫得要烧起来了,理智在发情期的挑衅下,已经命悬一线,现在半点不敢触碰她,浑身紧绷,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奈奈,出去。”

“今天不可以逗我。”

“等我度过发情期,再......好吗。”

然而身前的雌性却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看着他,慢慢将裙子褪到脚边,笔直好看的腿跨过裙子,距离他更近的抬起头:“不是说始乱终弃,没有始乱吗?”

“那先始乱一下,再证明我不会终弃,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