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与夏荷的异样,到底是让晏玄泽觉得奇怪,不过也因为南千的到来,而变得有些许慌张。
“娘娘怎会来奴这?”
晏玄泽想要下跪,方梓鸳将他扶起。
“你是否有什么话想对哀家说?”
“娘娘都知道了?”“我想不知道都很难。我知你忘记了一段记忆,但这是好事,那记忆只会使你痛苦不堪。”
晏玄泽或许觉得她从未看透过面前的女人,也是,对方怎么可能自己轻易就能看透的人呢?
“娘娘是在欺骗奴吗?”
晏玄泽轻轻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暧昧不清的情愫,他不知何时跪在地上,那副被人欺负得眼红的样子,再加上他人畜无害的表情,用什么词来说呢?柔弱小白花!
“那你呢?你敢说你从未欺骗过哀家吗?”
“娘娘,此一时彼一时,过去的事不早就一笔勾销了?还是娘娘一直都很执着?”
“你在纠结什么?”
方梓鸳知道晏玄泽在担忧什么,晏玄泽所担忧的,也是方梓鸳担忧的,不过既然系统说这件事没必要这么着急,那她也就将这件事放在一边。“娘娘就不害怕,我未来会报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