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可不能分心。”
虽是如此,可晏玄泽这一盘棋几乎已经开始节节败退,因为他魂不守舍,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一子输,则满盘皆输。”“是玄泽棋艺不精,望娘娘恕罪。”
“恕罪?”
“哀家又没说要罚你,瞧你这紧张的样子。分明是你让着哀家,哀家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数的。”
这一句话,既是试探,也是玩笑。
“娘娘聪慧,学什么都很快,只是下棋不比别的,需要经常同人切磋一二,方能从棋局之中习得经验,娘娘已经学的够好了,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你说的也对。”
“娘娘,为何选择山路,而不选择大路?”
“大路耗时稍久些,更何况我们是前去祈福的,若是走大路,就会有很多人盯上。”
“啊?可是娘娘,走山路更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