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死了,他的葬礼也将是一场受益匪浅的生意,这么说虽然残忍无比,但是却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情。
只是希望,他此后的生活一切都可以幸福吧。
洛兰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安汶笑着问道,“围观自己的葬礼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就是悼词写的有点尴尬。”安汶评论道。
“不是有点,是非常尴尬。”洛兰轻声说道,“尴尬到,如果我真的躺在那个棺材里,估计会被尴尬的活过来,那种感觉。”
“唉?”安汶兴致勃勃地说道,一脸我真的很想知道的样子。
“就,尊重师长。”洛兰捂着眼睛说,“实际上我刚刚殴打了师长。”
“他那种人,早就不算你的老师了吧。”安汶笑着说,她正在熨着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啊,要出去上班感觉好不快乐啊。”
“你说过你想升官的。”洛兰面无表情地复述道。
“升官当然是很好了。”安汶叹了口气,“但是上班也很不好啊。”
“好吧。”洛兰点了点头,表示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安汶表示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对我放任自流的态度了,你就不能略微关心我一下吗。
“我哪里不关心你了。”洛兰随口说道。
“说起来,”安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起来,当时你还真的打算让我死吗?”
“啊,”洛兰背过了脸,这个女人的记忆力真的太好了,翻旧帐这方面有着独到的见解。“没有,我不是,我没有。”
“你就是有。”安汶冷酷无情地说,“你自己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我还有什么能补偿你的啊。”洛兰低声说道。
“你可以卖身啊。”安汶说道,毫不负责任的建议道。
“我以为我已经卖完了。”洛兰说道,“现在还能再卖一次吗?”
安汶笑了出来,“当然可以,你卖多少次,我都全包。”
啊,这该死的独占欲,安汶忍不住想。
她坐了下来,看着屏幕上的国葬仪式,洛兰是个沉默的人,他估计并不喜欢这样的声张,但是仪式很多时候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