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少女对此表示了赞同,她犹疑地回过了头,“不过真的听到人喊我名字了呢。”
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安汶笑了笑,这样倒是也没有什么问题。
她就像一个路过的人一样,拎着她的行李箱,走了过去。
安汶忍不住想,自己应该比她先到家呢。
安汶将行李放在了地板上,抬起了手,敲了敲门,“有人吗?”
“等一下。”她听见了回应,然后门被拧开了。
白发青年抬起手瞬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他放下了手。
“你居然沦落到开门了吗?”安汶忍不住说道。
“毕竟是屋里最年轻的。”他看上去对自己的脸适应的很好,不愧是洛兰。
“你觉得怎么样。”安汶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有点没特色。”洛兰诚实地说,“和网上那些看起来差不多。”
“医院只知道按照模板做啊。”安汶出了口气抱怨道。
然后她的目光从白发青年的肩膀上看了过去,她看到了从客厅里走出来的人。
“安汶?”金发青年迟疑了一下,问道。
“回来的晚了一点,不过我去做了个脸,你懂的。”安汶轻声说道。
“不会碰一下鼻子就飞出来吧。”青年问道。
“你对当代整容技术有什么误解吗?”安汶忍不住说道,“不会啦不会啦。”
“那我捏了。”青年说道。
安汶往后退了一步,“不行不行,我还在术后恢复。”
事实证明,除了她亲哥,没有人能这么无聊。
“总而言之,不可以碰是真的。”安汶笑着说,她将东西拎了起来,然后关上了门,没过一会,金发少女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妈妈?”她喊道,“开门。”
安汶抬起手,扭开了门把手。
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们家的所有人,如今都回来了。
“军衔有升啊,”安汶笑着拿着茶杯说道,“现在是中校了,过段时间的新年晚会还拿到了请柬。”
“可以带一个家属,是爸爸和我去,还是妈妈和我去。”安汶笑着问道。
“不带他吗?”金发男人指了指洛兰。
“他自己有。”安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请柬,“奖励你参谋工作的成果。”
洛兰接过来看了看,文默上校,他忍不住笑了笑,“比你军衔高唉,我应该也可以带家属的吧。”
“你还会为军衔高得意吗?”安汶忍不住说道。
“比你高就行。”洛兰把请柬慢条斯理地折了起来。
“这人没救了。”安汶抱起双臂说道。
金发女人笑了一下,“这样吧,让你妹妹和他去,我和你去。”
“我呢?”金发男人提出了抗议。
“你看电视好了。”女人一击掌,快乐地表示。
安汶笑了笑,她拿过了洛兰的请柬看了看。
“还真的比我高,我这不服气啊。”安汶说道,伸出手去揉了揉洛兰的头发,“你就在家里吃着火锅看着地图就好了,我出生入死的,”安汶出了口气,“还断水断电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