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顺吃食的,抢人家伤兵的粮。”明洛眉眼染着几分阴郁,那日看他眼神就不对劲,只是她怎么也没料到人会怂恿若干个降兵,从她性别上下手。
连她在军营里呆久了,都习惯了刘奋知借刀杀人,施覃小偷小摸,都尉职务贪污,田大元胁迫要挟等常规手段。
她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个女性,是弱肉强食里的弱小者。
丘英起自然有了点印象,沉声问:“因此挨了二十军棍?”
明洛咬牙道:“就是他怂恿着贼兵来害我的。”
是她多管闲事吗?
问题是伤兵营本就是她的管辖范围,凡事不能只看好的方面,对糟糕的问题视而不见吧?
不能发赏的时候她上赶着,遇事了就因为自己是个女性躲起来?
尤其他既然挨了军棍,就证明自己的干预是有效的!
她没做错!
是那人心思龌龊,品性低劣!
“可有证据?”丘英起按捺住情绪,问得冷静自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