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丫这一路都在用望远镜看前头,为的就是提前帮大家伙预防危险。
她正愁看不清前头,闻言没废话,弯腰趴上男人的后背,手里的牵丧彪的绳子也交给他牵着。
她一手紧紧环住他脖子,一手拿着望远镜观察前方。
又走一刻钟,刚刚还悠悠闲闲的丧彪,好像突然发现了啥,一个猛子钻进野草从吠叫起来。
尾巴崩的直直的。
“放我下来,去看看。”甜丫拍拍穆常安肩膀。
丧彪跟着逃荒,也算是见多识广,再说他们已经在深山行走一个半月了,它对很多东西都习以为常了。
要不是嗅到啥危险,丧彪可不会这么叫。
穆常安朝后打个手势,石头立马接受指令,让人吹哨,行进的队伍立马停下。
后头的人不断垫脚张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啥,却都没有叽叽喳喳的乱问,都原地等着。
“是蹄印,还有血,怪不得丧彪会叫呢。”甜丫偏头和穆常安对视,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凝重。
穆常安盯着那滴暗红色的血迹,伸手摸了一下,说道:“干了,最少过去两个时辰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说罢,穆常安站起来,顺着地上留下的蹄印找过去。
甜丫担忧的看人一眼,这才抱着丧彪站起来,石头领着几个人过来,她吩咐人在附近检查。
“看看草丛里还有多少蹄印。”
石头点头,领着人离开。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穆常安和石头几个都回来乐,神色都有些凝重。
附近草丛里都有蹄印,有些蹄印叠着蹄印,说明昨夜有不少人在他们附近经过。
可怕的是,他们竟然一无所觉。
巡逻的人竟然也没发现。
要么是他们太大意,要么就是这些人在他们之前就已经经过这里了。
“巡逻的人不可能出岔子,现在咱们巡逻可上心了,困了都扇自己巴掌,咋可能大意呢。”石头反驳。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大家伙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望向西北边的野羊沟。
“那咱还过野羊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