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丫对男人的异样毫无所觉,拍拍人说:“火把往下放放,看不清。”
火光靠近,穆常安右侧腰紫青色的淤青露出来,皮肤下面都被撞出淤血了,青红交加在一起,看着就可怖。
有甜丫的手掌那么大,她看的心疼,手抚上淤青问,轻声问:“疼吗?”
穆常安察觉到甜丫的心疼,啥迤逦心思都没了,急急摇头,“没事儿,就是被撞了一下,连血都没流。”
“你就嘴硬吧!”甜丫仰头瞪人,伸手轻按一下。
摁的突然,穆常安不备,疼的嘶出声。
甜丫哼一声,把从山民那里换来的药膏拿出来,给人涂药,没好气的教训,“以后受伤了就说,少整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一套。
要是哪天真把小伤拖成重病,你就等着死吧!”
穆常安老老实实挨训。
药膏涂抹几遍,甜丫把药膏瓶子给人留下,“洗完澡以后再涂几遍。”
穆常安乖乖点头,看人回去洗澡了,这才松口气。
听到爹和桑大伯那边喊他去帮忙,他收敛心虚迈步过去帮忙。
山洞的空地上点了四个火把。
地上用石头拼凑成十分简陋的桌子,高低起伏的。
死透的七羚牛被开膛破肚,黄白色的毛发上沾满血迹。
十来个汉子围着羚牛分割。
两头公羚牛体型大,肉也最厚。
分割需要力气,不然刀子插进肉里都不一定拔得出来。
所以这两头羚牛由穆家父子负责分割,两人有经验,力气也大。
“肠子、肝肺这些咱们要吗?”雷大抹把脸上的血问穆常安。
“不要了,这肉咱们都吃不完,下水就不要了,皮毛都先留下。”穆常安摇头,点点石头,“你去把下水都收起来,然后挖个坑埋了。
埋远点,别埋山洞附近。”
石头欸一声儿,喊上有金有银,一人拎一个木桶去收从羚牛肚子里扒出来的下水。
下水味道重,必须挖坑深埋,不然容易找来山里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