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俺就走啦。”
甜丫懒懒冲人摆摆手,头顶的日头刺眼又炫目,她不由眯起眼,下一秒一个蒲扇伸过来,盖到她脸上。
“哎呦,阿姐的浔哥就是贴心啊,有你阿姐可有福了。”
浔哥被夸的脸红红的,干劲儿更足了,小手似模似样的在甜丫头上按摩,边按边问,“阿姐,这样舒服吗?”
“舒服,左边也给阿姐揉揉。”
“好~”
翠妞听到这话,走的更快了,路上遇到追着丧彪玩的亲弟弟狗娃子,她咋看咋不顺眼。
招手喊人过来,照着狗娃子后脑勺赏了一巴掌。
“啊?阿姐你打我干啥?”狗娃子一脸懵逼的看着阿姐的背影。
“看你不顺眼。”翠妞硬邦邦回一句。
甜丫洗头的时候,陶釜里的肉也炖开了,陶釜盖子掀开一条缝用饭勺柄撑住,滚滚热气顺着锅边缘冒出来。
甜丫头发短,洗起来也快,洗好以后湿头发用布巾子包起来。
泡的洗头水还有,甜丫又按着浔哥洗了一次,冯老太和三个婶娘回来看到姐弟俩洗头也有些心痒。
等姐弟俩洗完以后,也加入洗头大军。
陶釜里的肉炖软烂的时候,灶火边坐着一圈晒头发的人。
桑大伯和穆老爹几个回来也没逃过洗头的命运。
“这不早不晚的,头发也不脏,洗啥的头?”桑四余不乐意的嘟囔。
孙氏把布巾子朝人砸过去,“不乐意洗,晚上就别上床。”
桑四余:……
最后还是默默抱起了木盆打水洗头。
有意见的桑大伯和桑二伯看到这儿,也默默拎水盆跟上。
穆常安和石头最后才回来,还没靠近就闻到浓郁的肉香味儿。
忙了一中午的肚子瞬间跟着咕噜噜叫起来。
甜丫揭开陶釜盖子,用勺子从锅底舀半勺黄豆出来。
干瘪的黄豆吸饱了汤汁,重新变得丰盈圆润,筷子头轻轻一夹,棕色的黄豆就从中间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