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丧彪偷跑进屋里,把身上的细菌传染给穆常安,甜丫找了根绳子把丧彪拴起来。
人嫌弃的熊肉,丧彪吃的喷香,一点儿也不嫌弃,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嘴。
一个黑陶碗被它舔的发光。
“喂啥呢?”冯老太端着剩饭来喂丧彪。
甜丫后背一僵,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扯谎,“骨汤没喝完,我端出来喂丧彪了。
阿奶,你们吃完饭了?”
“吃完了。”冯老太把剩饭倒进丧彪发亮的狗碗里,狐疑的打量甜丫,没看出啥就算了。
跟人进屋去看常安,看熊肉还剩半罐子,老太太皱眉,“咋没吃完?奶听山里那些媳妇说,熊肉可是大补。
你俩一个瘦的跟麻杆似的,一个受了重伤,该多吃的。”
“太腻了,咋吃的完?剩下的留到中午吃也行。”
怕老太太再念叨人,甜丫果断转移话题,问起熊掌,“熊掌炖咋样了?”
“你大伯娘几个盯着呢,炖到中午正好吃。”提起熊掌,冯老太果然忘了熊肉,压低声音说,“那些山民说,熊身上最好吃的就是熊掌了。
中午都尝尝,也算是开眼了。”
活五十来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吃熊掌,也算没白活。
“甜丫?在这屋吗?”门外传来二柱叔的声音。
“在这儿。”甜丫推门出去。
借着窗口,桑二柱看到穆常安的样子,脸色泛白,但是眼神看着挺精神,嘴唇子也有了肉色。
还能和冯老太说话,看着就不错,一看就是撑过来了。
看到人这样,他心里替穆常安高兴,又替自己大侄子担心。
也真是造化弄人,昨个大侄子冲动,要不是穆常安那一箭射的及时,那一掌他避不开。
小腿皮开肉绽都是小的,说不定那条左腿都保不住。
一家人都感激穆常安救同文,庆幸同文没受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