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欺辱的李氏,猛地侧头,看向声音处。
眼里涌出滔天的恨意,牙齿刺破舌头,大股大股的鲜血洇湿嘴里的布团。
正骑在她身上的汉子,看到她嘴边的鲜血,晦气的呸一口,回头说,“上面不能用了,这娘们还挺烈性。”
“那就用底下两个洞呗!”汉子不怀好意的阴笑。
恶心的动静停了又响,响了又停,一直持续到天色熹微。
刘小蔫吃饱喝足,早就回家了,正蒙着麻布单子呼呼大睡。
李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已经晕过去了,身上胡乱搭着一块破布,手脚都露在外面。
脖子上满是掐痕,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更是青紫交加,没有一块好地方。
“晕了,咋办?”最后一个汉子提起裤子,伸脚踢踢李氏的胳膊。
遇事他们习惯了找赵大川,赵大川睡梦中被人喊醒,没好气的骂:“这都要问我?
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掳都掳了,还能送回去不成?
给人穿上衣服,捆结实堵住嘴,塞大壮背的背篓里,那个背篓大。
足够装下她,别被桑家庄那些人发现就行,对了别让人死了。”
“知道,知道,好不容易开回荤,兄弟们才舍不得让她死呢。”
太阳如期升起来,刺眼的阳光打在石头上,照的石头暖呼呼,甜丫被热醒了。
她刚坐起来,就听到小月的哭声,“娘,我娘不见了,不见了……”
村里人一下子都被惊醒,刚换班回家,准备眯一会儿的巡逻人,齐齐弹起来。
“不可能啊,俺们一夜都没合眼,没见有人出去啊?李氏怎么可能不见?”
“是不是上茅房了,去找找,都去找找?”桑有福吩咐。
女人们都出去喊人,男人们也在附近找人。
但是人就像人间蒸发了,死活找不见。
“昨晚有没有啥异样?”穆常安问巡逻的人,指指不远处的赵金福那帮人,“他们有异样吗?”
巡逻的人纷纷摇头,“晚上天黢黑,那帮人也没点火把,啥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