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还不是因为您一顿米面都舍不得给我们吃,我才这么干的,再吃蚂蚱我都成蚂蚱了。
您这么可爱、漂亮、聪明、心善的甜丫变成蚂蚱,您舍得?”
钱氏几个刚洗好锅,就听见山洞里传出祖孙俩的笑声。
彼此震惊的对视。
这就给哄好了?
嗯呐,哄好了!
不过这次甜丫哄完人有些肉疼,因为这次出血了,出大血了。
出了一两银子的血呢。
哎呀,小老太越来越难哄了,甜言蜜语没用了。
“甜丫,架子做好了,直接熏?”穆常安看人出来立马问。
“成,肉也泡的差不多了。”马肉泡了一个多时辰,肉条切的不宽,这么久足够入味儿了。
一条条深红色的肉条从水来捞出来,挂在木杆上。
一百多斤肉不少,挂肉就用了三个木架子。
肉挂好,穆常安和石头那边也架起了火,熏肉不能用明火。
烧火的柴火和树叶子都是打湿的。
打湿的柴火点燃冒出滚滚青烟,呛的周围的人自动散开。
浓烟散去一些,甜丫几个围着面罩子,把熏肉架子搬过来架到火堆上方。
青白色的烟气瞬间把深红色的马肉干包围。
“这能行吗?不会坏吧?”冯老太有些担心,家里的肉可都在这儿了,这要是熏坏了,家里人吃啥?
“不会的,您放心,熏肉火不能停,夜里得有人守着。”
“夜里我在这儿守着。”桑大伯和穆常安同时站出来。
钱氏看男人一眼,一把把人扯回来,个没眼色的,瞎凑啥热闹?
没看常安表现呢吗?你应个啥?
男人就是心粗眼瞎。
“让常安守着吧,他年轻力壮,少睡点儿没事。”穆老爹帮儿子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