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得,光想想,伤口就已经开始泛疼。
“俺们都是小伤,不用这么麻烦吧,洗完澡,随便包扎一下,睡一觉就没事了。”
“也行啊,那雷三叔伤口生脓了,发热了,可别后悔!”
甜丫笑得温和,一副好商好量的样子,话却很硬。
“洗,都用盐水洗!”雷大踹一脚不省心的三弟,对甜丫笑笑,压着三弟回家。
别的汉子,闻言也不说不用盐水的话了。
穆常安走在人后,人散了,他才慢悠悠拎着一根棍子往家里休息的地走。
路过甜丫,他把手里的沉棍子扔到她旁边,梆一声闷响,闭目躺着的甜丫睁眼。
就看到熟悉的黑色棒球棍,她看一眼穆常安的背影。
意外男人这次竟然啥也没问。
她被地虫威胁时,手里的棒球棍就被人夺走扔了。
事后又乱又黑的,加上刘家的事儿,她就把这茬忘了,没想到穆常安竟然给她捡回来了。
穆常安似有所觉,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藏好了,这玩意我可从来没见过!”
他知道这丫头有秘密,就像收集水的法子,还有她那怪莫怪样的衣服和眼上戴的。
加上这次的沉棍子,摸着十分光滑,拎着颇有分量,却不像是用铁做的。
但是他不想追问了,他知道即使他问这丫头也不可能跟自己说实话。
一路上,甜丫一心为村里人着想,对桑家人也好,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放弃好奇。
“好,多谢。”甜丫扬声应下。
左右看看,趁着一家人忙着烧水收拾行李。
她悄悄找出草绳,想把棒球棍用草绳缠起来,只漏出一个黑色头部。
奈何右肩膀又疼又使不上力气,她哼哧半晌也没缠紧儿,额头渗出大颗汗珠。
“常安、石头,我烧了盐水你俩来洗洗,伤口得好好处理!”
穆老爹的声音隔着草席子传过来。
甜丫的手一顿,她还以为穆常安没受伤呢,因为他的动作没有表现出一丝迟滞。
“我不用!”穆常安沉声拒绝,让老爹帮石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