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店吧。”
陆佑捷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去买药吧。”
昨晚他一开始是戴了的,酒店床头就有。
但后面那两次,情绪太失控,好像就没戴了。
陆佑捷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的意思。
他脸色微微有些异样,车子却是很快开了起来。
我知道他也担心。
我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怀上他的孩子吧。
这两天下来,我们说了挺多以前的事。
我不再避讳谈及我的家庭和自卑,不再拒绝告诉他我的痛感和伤害。
但有关那个孩子流掉的事,我还是没有勇气多说。
上次怀孕我有侥幸心态,终究还是自己要食的恶果。
告诉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是徒增些不爽的负能量。
“其实,我是想来药店买点碘酒。”
车停在药店门口,陆佑捷叫住马上要下车的我。
我点点头:“嗯,伤口再擦一擦,还有创可贴。”
我可不想顶着脖子上的这块草莓进寺庙这种庄严的地方。
“阿音。”
陆佑捷拉住我,“那个药,不吃也行。真要是有了……”
“你说什么?”
我眉峰一拧,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他让我不要吃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有个孩子?”
“没想过。”
我打断他的话:“陆佑捷,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没必要的纠缠和伤害,产生于无法控制的放纵和快感过后。
但成年人的世界,是要懂得止损和打扫战场的。
“那你吃吧。”
陆佑捷眸子乌沉,双手死气一般丢在方向盘上,脸转向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