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佑捷的说辞只会比无语更无语——
“我没有事,也没找你。我发烧头晕,走错楼层了。”
我:?
“所以你身上揣着猫薄荷,只是想偷我的猫?”
我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只有你自己家里养猫。”陆佑捷横睨了我一眼,但或许是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这眼神并不显得很有气场。
但我明白他在阴阳我,季妙言那里也有猫,叫柚子。
他的车里有猫条,所以口袋里为什么不能有猫薄荷?
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有双重人格。
前一秒还拉着我抓着我,跟快要没妈的孩子似的。下一秒又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爱陆佑捷的时候,他分明不是这样的。
所以有钱人的生活,也常常会因为不能心随所欲而把好端端的少年逼成疯子么?
我稍稍出了点神,才看到他左肩的地方似乎有些湿湿润润的痕迹渗透出来。
“陆佑捷,你……要么还是先躺下休息吧。”
我是真的怕了。
“我回去了。”
他转身,单手拉开门。
跳在我们两人眼前的,却是季妙言。
“时音姐,佑哥。”
我和陆佑捷尚且没做反应,墨宝倒是弓起了脊背,如临大敌。
我这才看到,季妙言身上也背了一个太空包。
她的柚子放在里面。
“我是怕佑哥这两天在家养伤太无聊了,所以把柚子带上来陪他。”
“我都想好了,没关系的,如果陆太太突然来了,我就藏起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溜出门,直接躲到时音姐这里。”
“时音姐,你是说这房子你要退租了是不是?”
我赶紧抱起尾巴都变粗了的墨宝,点点头。
我说我有把备用要是在配电箱下面,纸壳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