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晓玟将眉头夹了又夹:“那算了,吃饱了撑的养那玩意。怪不得整天遇到晦气事。”
时候差不多了,见陆佑捷伤情的确没什么“大碍”,段晓玟放心离开。
段今宴说要送送姑妈,然而段晓玟手一抬,直接转向了我:“让她来送吧。”
段晓玟找我有话说,我之前应该就猜到了。
刘涵给我冰袋的时候,话里就有暗示。
楼下的车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段晓玟看了一眼我红肿的脸:“不好意思,打重了。”
说着,她从包里抽出一张卡:“上次给你支票,你不敢去兑是吧?这张卡没密码的,要多少自己取。”
我愣了一下,随后坚决回绝:“陆太太,我不要。”
“装什么装?跟佑捷开公司这些年,要钱的地方你还少要了?”
段晓玟翻了个白眼,硬把卡塞到我手里:“我问你点事,你给我如实回答。”
我攥着卡,刃面割痛了掌心。
“佑捷是为谁受的伤?”段晓玟目光眈眈,直盯着我。
我倒吸一口气,摇头:“没谁,是意外。那个精神病要砍他前妻,陆总不小心经过……”
“程时音,你们是不是都当我傻?”
段晓玟呵了一声:“今天周一是不是?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不去公司,不上班么?围在这里跟佑捷打麻将?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做局么?”
越是精心编排的,说明事儿越严重。
当着陆佑捷的兄弟朋友,她当妈的不能直接扒儿子衣服。
“凶手没了,保洁也走了,案子不立也没关系,但凶器我总看到了吧?”
那么大一把消防斧子,你砍到什么地方能只用缝个三五针?
“陆太太,我真的不知道。”
见我咬准了不说,段晓玟也没有再为难我。
“行,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只要他身边有女人,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段晓玟的意思已经摆得很明确了:“今天我来探探风,看看这人是不是你。不过我想也不至于,你程时音是懂事的,不会大摇大摆出现在陆氏集团的大门口。怕只怕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是我。”
我提高声音:“陆太太,那个人就是我,陆总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