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我懒得跟陆佑捷争吵,所以把东西一股脑都留在季妙言的床头了,没想到包里还落了一张化验单。
我扫了一眼,是张妇科外科检查单。
【外部无明显撕裂伤,无充血红肿,内处膜完整,疑似经期排血。】
我大脑猛地嗡了一下,反复揉搓自己的眼睛。
我没有看错,这单子上的名字就是季妙言的。
而诊断这一栏打印的字,也的的确确是写着内处膜完整。
我一整个懵了。
洗完澡出来,我喝了点水冷静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又被季妙言给耍了。
蓝倩接到电话,爆发出了今天第三次山崩地裂一样的哄笑。
不知情的人估计都以为她是笑气嗑多了——
“不是阿音你什么意思啊?姓陆的有这么短么?连那个都没给弄破?哈哈哈哈!”
我无语极了:“你什么思路啊,他俩压根就没做!”
我说我就觉得奇怪的,昨天陆佑捷都成什么样了。
而且上午已经弄一次了,晚上醉的跟孙子似的,怎么搞都起不来,最后还是换的手。
怎么晚上跟季妙言在一起,就迷迷糊糊的能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么?
蓝倩想了想:“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但我不明白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我心虚地把猫从膝盖上推下去:“我……我哪有兴奋?”
蓝倩:“嗯,你兴奋的时候语速会变快。”
我:“有……么?”
蓝倩:“说实话阿音,你是不是总觉得,只要陆佑捷跟季妙言还没发生关系,你就还有机会?”
我有点生气:“你胡说什么呢?我承认如果他俩那个过了,我就坚决不会再跟陆佑捷有一星半点的身体纠缠。那不是因为我觉得没机会,而是因为我觉得恶心。”
我跟陆佑捷在一起,并不在乎旁人眼光看我是捞还是拜。
他投资,我干活,一码归一码,我程时音从不觉得我是占他便宜了。
就我这个资质和能力,我给哪家公司当总经理没有这个年薪和奖金?
“我跟他做,只是单纯因为觉得合拍。”
如果我觉得恶心,生理和心理上都不能接受他,那我为什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