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要将自己身上经受的痛苦一点不落的归还给这名神秘凶手。
果然,被注射药物之后,明明刚才还痛得快要晕过去了,现在又超级清醒,连痛感的感受能力也连同清晰了许多,让他更加痛苦。
“你好像是左撇子。”夏长生细细打量他修长的左手掌,扔掉全是血的钳子,从工具中换了一把小剪刀。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我*你大爷,要杀就杀,搞这些小玩意算什么男人。”
凶手还想激怒夏长生,可以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刚烈了。
“你叫什么名字?”夏长生慢悠悠的问。
他终于忍不住松了口,“我……我叫肖战。”
“哦,你雇主是谁。”夏长生剪子停在他左手的食指上,“你开枪是用的这支手吧。”
还没等肖战回话,他已经用力剪了下去——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疼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可精神还是无比清晰,清晰得令他绝望。
他脸上有泪,他都快叫不出来了,气势比之前弱了许多,“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会给我一个痛快。”
“你已经失去这个机会了,肖战,我知道你是哪里人,你最后一次入境信息是上个月,也就是上次你暗杀我母亲那天。没有你的出境记录,你是偷渡到另外一个城市,对吗。”
原本还气势凶凶的肖战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你这个骗子!”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温柔、很随和,很善良。”夏长生不缓不慢的说着,他又挑选出一把细长的小刀,刀尖在肖战的身上游走,谁也不知道他会一时兴起扎在哪里。
“就是因为我太温柔善良了,所以连你们这些小喽喽都来欺负我,欺负我妈。”夏长生说完,尖刀轻轻一划,割破了肖战的膝盖,那皮肤像花一样绽放。他不紧不慢的在他尖叫声用,用尖刀一挑,整个膝盖骨都被他撬了出来。
肖战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脖子伸的直直的,嘴巴也张得老大,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可每到这种极限的时刻,那些药物又起了它们应有的作用。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栗,“是老板让我暗杀的,老板……他……他是……”
“嘘,不要说话,不用说话的,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感受,人生仅此一次。”夏长生伸手捂住他的嘴,手指上的血顺势擦在他的脸上,他嫌弃的皱眉,“你的血怎么这么多,好恶心,要不我帮你放点血吧。”
这么多伤,还不算放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