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交还给楚家，我不准夏长生出现在她面前，不准。”她哭泣着控诉，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夏无常捧着她的脸，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小月，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的擅自动那个女人，听到了吗。”

莫柳月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凭什么？”

“她和你一样，是一个很重要的棋子。不，她这颗棋子的分量比你还重，我不允许你现在提前摧毁她。”夏无常目光阴冷、脸上却挂着一丝笑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再违背我的命令，我就把你……毁了。”

他说的轻柔，莫柳月却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面前这个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是个失信的人，你答应过我的事从来都没办到，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骗我！”她指控他的恶行，身体却还是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吸取他的阳刚之气和温暖。

在夏长生身上得不到的温暖，在他身上她可以肆意获取。有时候她宁愿夏长生对她凶狠一点，而不是像对待外人一样对她，礼貌周全、相敬如宾。

这样的关系不是恋人，是知己好友。

他像个不食人间香火的仙人，不管她怎么努力，他对她都只是平易近人的好，她连惹怒他的资格都没有。

可笑吧。

她内心凄迷，笑中带泪，紧紧抱着夏无常，无助至极，“你们都是坏人，坏男人。”

夏无常目光阴沉，抱着她不动，呵斥，“不准哭。”

他不耐烦，是因为很不爽她的眼泪是为别人而流，还是他最憎恶的人。

她依然哭个不停，似乎想将内心所有悲伤、不甘，都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