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妈咪，你爱爸爸吗？”萧万栎伸手在黑暗中轻轻抚摸母亲凉凉的脸颊，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的提问让萧若秋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叹息：“小栎听话，好好睡觉，你爸爸他……会回来的。”

她不忍心让儿子也陪她在情绪的低谷痛苦，违心欺骗他，“他很爱你，就算不要妈咪，也不会不要你的。”

“可是……我要妈咪啊，我希望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萧万栎的声音有点委屈和哽咽。

“就这么喜欢他吗？”萧若秋有些难过又有点想笑。

感觉到萧万栎用力点了几个头，她的心在急速柔化，这孩子……不过也间接说明她养育大的孩子很善良，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的，虽然有时候像个大人一样成熟过头、有时又很调皮不听她的话，但总的说来，他还是个很完美的孩子。

“这样啊，妈妈知道了，小栎乖，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聊，先睡觉好吗？”

她温柔的拍着他的胸膛，慢慢的、慢慢的，没多久传来萧万栎匀称的呼吸声，她这才轻轻的起身离开。

关好门，抬眼看到素雅在客厅的地毯上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缠在一起，吓了一跳，小声问：“你不睡觉在干什么？”

素雅反扭头看了她一眼，憋着一口气说：“看不出来我在做瑜伽吗？”

“都晚上十一点半了……”萧若秋看了看时间，过来整理沙发，“睡觉吧，我好累。”

素雅还原人体应有的形状，抬眼看着她整理好沙发躺上去，俏眉一拧：“你晚上睡这？”

萧若秋已经躺好，无力睁眼看她，闭着眼嗯了一声，“我经常睡，没事，习惯了。”

素雅打量着她露在居家服外面的手臂和长腿，披头散发的模样让她看上去更清纯，将瘦小的瓜子脸盖住一大半，显得有一点点婴儿肥，嫩嫩的，清纯可爱中又隐约透着几分性感。

她起身，抓住萧若秋的手往卧室拖，“你晚上和我一起睡。”

“不要……我不习惯和别人睡，我就睡沙发。”萧若秋娇哼着，甩开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头也不回的轻语：“你去睡吧老师，帮我把灯关一下。”

素雅的目光从未偏离过她，见她执意睡沙发，索性脱了鞋子也侧身躺下，把萧若秋往里面挤了挤：“那好，我也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