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点,则是她目前最想实现的一点:母亲的身体状况。母亲不单是她自责的源头,也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母亲的苏醒,是她可以赎罪的唯一办法。
萧若秋坚决的态度让楚振华有了一丝不悦,这小丫头倔犟的性格怎么颇有楚之鸿那混小子的样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宴席开宴在即,他却一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楚振华失去耐心,大手一挥,“既然如此,来人,送客。”
立刻有下人冲进屋子,向萧若秋靠近。
“再问你一句,签不签。”楚振华又问了一句,漆黑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萧若秋,施以压迫感。
萧若秋知道面前这位老人家已经失去耐心,犹如她自己一样,耐心这个东西变相说来就是教养,既然都忍不住了,说明彼此的底线都已经被触及,可她依旧不愿让步。
签下这种莫须有的合约,等同于卖了自己也卖了自己辛苦抚养长大的儿子。
“我不想骗您的钱,不是您的曾孙他也没资格继承您的这一片心,恕难从命,老先生 。”
萧若秋的话依旧坚定,坚定到楚振华都有怀疑现在的萧若秋和刚才那个哭泣无助的人是不是同一个,性格截然相反了。
“你刚才不是还求我,只要把小栎还给你,你什么都愿意做吗?”楚振华忍不住问她,伸手制止了欲要上前的下人。
萧若秋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强自镇定道:“如果是让我马上和楚之鸿中断关系,我可以做到,但违背道德和抛弃做人原则的事,我绝对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