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挠一把,就被他捏着手腕,往后一别,身子送到他面前,他用尾巴将她手绑住,末了,还顺着尾巴根往下,反反复复探索。
她哼哼唧唧。
佘舟野心中大骇,问:“你这是在身上插了什么,怎么还带长毛的?”【审核大大,是尾巴】
“我没有”
她哭哭咽咽地:“那是我的尾巴。”
“你不许扯它。”
听着这话,佘舟野抱着小姑娘蹭蹭的动作卡了一下,紧接着猛地一蹭蹭偏了。【吸猫嘛,贴脸脸,蹭脸蹭肚子】
佘舟野:“??”尾、巴!
他可能真的是废料填满了脑子,也可能是这药过于霸道,他不仅出现幻觉还出现幻听了。
他的脑子现在还能回想起来,自己搂着的是他的小猫咪。
可现在滑溜溜软绵锦的手感,他的小猫咪哪里去了。
他难道已经禽兽到,对着一只猫猫,不怀好意。
不,这不是真的。
这一定是宋戎安排的伎俩,是花楼里勾人的下三滥的手段。
他有点慌,但他不表现出来,一向淡然冷漠的脸慢慢绷不住。
理智又冷血的首辅不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不可能有人和猫都辨不清的这种错觉。
不能让别人知道,别人知道一定会偷偷笑话他没逛过楼子。
虽是这样给自己洗脑,但他此时仍旧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放在在白缪小细腰上紧箍的手也松了松,佘舟野往后靠到墙上,一脸颓废。
他热乎的手指搭上额角,嘴唇蠕动着,在小声在念叨什么。
白缪头顶耳朵竖起,仔细去听,才能听得到。
那薄薄的唇瓣掀开一个弧度,语气生无可恋:“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空气慢慢凝结,无言的尴尬蔓延在这片小房间里。
白缪:“”悲愤!
她觉得还是当奶猫好,当奶猫不会被人捉住摩擦,还不会被尾巴束缚手脚。
去他的历劫,她现在迫不及待想当猫,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好好当猫,好好抱大腿,这辈子最好都不当人。
当人腿疼,当人还会被舔被啃,太可怕了。
她视线盯着佘舟野的脑袋瓜,暗自估量了一下自己脑门的硬度,趁佘舟野没反应过来,框框撞了一下墙。
喵啾的!头好铁。
墙都撞凹了一个坑!
白缪在黑夜里亮出一抹自认扭曲又邪恶的桀桀怪笑。
她高高扬起下巴,圆润漂亮的后脑勺大幅度往后仰,露出的脖子精致又纤长正冲着佘舟野鼻尖。
“啊——!!”
一阵咚咚声后,房间里里传来一声男人凄厉的惨叫。
可怜佘舟野挣开眼就看到她下巴仰上天的样子,还在担忧那细细的脖子,脆弱得仿佛马上就要折断。
结果那圆咕咙咚的可爱脑袋直直像他砸过来,一边邪恶加速度,一边满脸甜笑。
佘舟野难以置信地瞪着怼到面前的小脑门,结果他晕了。
佘舟野:“”呵
有些人的脑袋,那或许是脑袋做的。
而有些人的脑袋,他娘的是铁做的!
-
孟含找来的时候,花船临近靠岸,来燕巷口驻足的人和船只已经很少,热闹的街巷只剩下静静燃烧的花灯。
花船靠岸,宋家的人冲他拱手示意他先行,孟含拢了拢手里的大氅,跨步上船。
路过一面小窗还能听到对面画舫里面宋家大人和啾啾小姐对酒的声音。
他低头坐在小船上,跟着船夫,来到另一个画舫,使了一贯钱打发了船夫离远些等着,他小心看了眼四周才推门进去。
刚一把门关上,转过身来,孟含吓了一跳,眉头、鼻孔惊悚地往天上提。
画舫上的花娘衣衫不整地被人五花大绑放倒在地上,发髻散乱,妆容也花了,一张小嘴被手绢堵住,满脸绯红好不可怜。
任谁看都像是被辣手摧花了好几遍。
孟含四下看了一圈,未见他家大人,只得蹲下来问她:“小姐,我一会儿问您一些问题,摘了您嘴里的手绢后您别叫。”
花娘红着眼睛点头。
孟含扯了她嘴里的手绢,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小姐,您可看到我家大人?”
花娘低垂着眼睛,挡住眼底的怨恨,咬紧嘴唇小声道:“在里面,里面有个小仓,我醒了后听到些动静,他应该是在里面。”
说完,孟含就放开她,往深处小仓走,迟疑了半息,探头去听,万一他推开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好在没什么声音,他放心推开,接着惊恐大叫。
他家大人靠着墙昏睡,冷峻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青紫,一只圆滚滚的小奶猫睡在他腿上,小脚脚被尾巴缠住,可怜巴巴!
她可爱的耳朵软软地藏在耳朵后面,睡得一塌糊涂。
是谁!绑了他家大人就算了,还打了他家大人,虐待他家大人的猫!
简直丧尽天良!
佘舟野在这个一言难尽的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缪缪崽崽,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梦里孟含的惨叫。
窗外天刚刚泛起鱼肚白,他大手从被子低下伸出来,捂住脸。
太羞耻了,他这做的都是什么梦啊!
不能因为害怕缪缪乱用妖法怕被道士抓走,就梦见她是小神仙呀。
更不能,因为渴求她,就在梦中将小姑娘轻薄了个干净啊。
少年首辅耳朵尖红得滴血,准备起床,却在起身的瞬间顿住。
他僵硬地伸出手,探入被子里,在腿边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尾巴,缠在腿上,再往上一点点。
湿的?
湿的!!!
作者有话要说:吹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少年,你脑袋瓜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