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丢脸
十分丢脸
被放到床上,白缪马上滚到床里面,卷成一小团,牢牢抓住身上的大衣裳,满脸绯红。
佘舟野越过她,将被子展开盖在她身上,同样满脸绯红,耳垂红的快滴血。
耳边传来动静,是脚步远离的声音。
白缪偷偷转身,刚刚升起的月亮光辉透过窗户传进来,佘舟野打开窗,让冷风吹散脸上的热气,弯腰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裳,用凉水开始洗。
洗着洗着,衣裳里就洗出一件与别的衣裳用料都不同的东西。
更小。
更软。
更香。
颜色娇艳,黄嫩嫩,佘舟野捞起来一看,还未下去的绯红,一路从脸上红到了脖子根。
捞起那件小衣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叫下来吃饭,佘舟野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中那块小小的布料藏进怀里。
白缪恰好从被子里钻出来,没看清他藏啥,有些疑惑地趴在床上看。
就见他红着脸手忙脚乱,然后用与现状完全不符的冷淡嗓音,又沉又稳道:“放在门口即可。”
门外的人很快离开,佘舟野松了口气,将怀里小小的一块布料掏出来,重新洗干净。
白缪就这样看着他平日拿毛笔拿书拿长刀的手,从怀里掏呀掏,掏出一件她嫩黄色的小衣,放到水里轻轻揉搓。
她的小衣
她的小衣!
她的小衣被佘舟野洗了!!
白缪只看了一眼,就脸冒热气,眼神发黑。
丢脸她娘给丢脸开门,丢脸到家了。
佘舟野捧着洗好的衣裳起身,准备晾到火炉子的竹笼上炕着,炕一夜,明早起来,估摸着就干了。
结果抱着衣裳起身,一抬头,就看到小妖怪抱着被子,呆愣愣地趴在床上,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佘舟野只觉得此刻整个人都烧起来,两只眼睛都变得红红的:“不是你想那样,我”
他想说我可以解释,结果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终于。
秉承着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只有猫猫的原则。
他憋了一个口气,自暴自弃,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忧郁彷徨:“要不洗,你就没衣裳穿了,小衣都没得穿,你要穿我的衣裳出门吗。”
白缪“嗷呜”一声钻回被子里,双手扯着被子,扯到脸上:“你快闭嘴叭,不要说话了。”
手指缩了缩,整个猫猫在黑暗里滚动。
作者有话要说:生死时速,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