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长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奖罚分明的好领导。

哪怕是刺头在他手里该表扬的得表扬,该批评的时候也得批评。

当然了,自己批评不动的那种刺头,就直接扔给能批评得动的人批评。

夏建国自己生了一个这么糟心的闺女,还是让他自己回去好好管一管吧,他这是管不了。

无视夏黎明显不乐意,还想在他这儿再靠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还想跟他一起回家吃饭的意愿,直接把人给撵走。

夏黎:……

老柳头,你以后最好别有事求到我头上,否则我绝对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意义上的过河拆桥。

夏黎不想回家,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一路上磨磨蹭蹭,走了好长时间才走回家。

站在大门口,看到自己家门,常常叹了一口气。

总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想客串一下治水的大禹,可以三过家门而不入,还不遭别人埋怨。

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过去的,现在老柳不肯接受他的过去,他就只能安心的回家里面对老夏同志一猜就不怎么好惹的心情。

夏黎深吸一口气,大步迈进夏家家门。

刚一迈进去他就见到了,坐在自家老父亲对面,腰背挺得笔直,一看就十分紧绷的陆定远。

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