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斌等了好久，约么着曹哥消气了之后，再打曹金龙的手机，却始终发现曹金龙的手机根本没人接听。

如果曹哥不愿意接自己的电话，无论是挂断还是拉黑，乔斌都不会感到惊慌。

但是没人接听，这意味着什么？手机不在身边？不……许多更加可怕的想法，折磨着乔斌，乔斌呆呆的看着自己始终接通，却没人接听的手机，心中越来越忐忑。

“快接啊，曹哥，你骂我一顿，你找人来再打我一顿都行！”乔斌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自言自语：“曹哥，你挂了也行——好歹，让我知道你人还在……”

“别打了，没用的。”

忽然之间，一个声音在乔斌耳中响起。

听到了这个声音，断掉的胳膊腿生理反应的疼了一下。

这个声音乔斌再熟悉不过了，原本乔斌作为一个大混混，从小到大也挨了不少揍。

但没有一次，像是这次一样，挨揍之后，居然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

乔斌转过头来，拼命挤出一个笑脸来：“张……张小凡？”事情发生了这么久，曹金龙又提醒了一次，乔斌早就反应过来了。

要说小圆贷的消失，不是张小凡做的，乔斌连信都不信。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之间，惹到了一个这么大的祸。

“哦？”张小凡脸上玩味道：“看来，你私下里已经查过我的底了。

我的底细，你乔哥摸得怎么样了？”别说乔斌现在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就算是他能动弹，也深深的明白自己在一对一的时候，是根本打不过张小凡。

“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呢！”乔斌额头上留下汗水，勉强的笑了笑：“小凡哥，我叫您一声小凡哥！之前是小弟我不知道您是一尊大佛，不小心得罪了您……可您看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上次冒犯了您，这几条腿还被您给打折了，怎么敢擅自调查您呢……”张小凡笑道：“我听你的意思是，你的腿折了，还怪我了？”

“没有，绝对没有！”乔斌急忙摇头道：“您教训的是！我的确是个混蛋揍性，您打断了我几条腿不假，可也帮我开了窍了，让我明白事儿了！我谢谢您还来不及呢！”亏得乔斌混了这么多年，虽然嚣张跋扈，但是看人下菜碟的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