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韩牧云的主业并非是话本作者，而是一名画师，专门帮青楼女子作画的画师。

不过到底赚的是青楼女子的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选择和王树生合作创造。

一来她的身份确实无法走正规的渠道，二来，当初的杨树生确实有几分灵气，不过是在时间的推移之中，这抹灵气渐渐消失罢了。

就在二人相顾无言的时候，李沐瑶突然开口说道，“师兄，我想起了有样东西落下了，就放在我的书房之中，能麻烦师兄帮我取一下么？”

这个借口找得实在不是很走心，但是荣毅清楚自家师妹历来十分有分寸，怕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自己听到。

于是欣然离开了这里，并且在走之前还嘱咐道，“李大他们都守在外面，若是有什么事情，师妹直接吩咐他们去办就可以了。”

另一半的韩牧云则是啧啧称奇，来的时候她就被告知了，这位看上去十分高贵的男子是当场皇子端王殿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性格。

然而，就在她还拿着茶杯发呆的时候，旁边传来了这样的话。

“若我没猜错，你是个女子吧。”

韩牧云险些没有拿稳这茶杯，将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目光之中充满了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小姐何出此言？”

她还想要挣扎一下，毕竟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露馅的地方。

谁知道，李沐瑶却开始解释起另一个问题，“之前我们破译了你话本之中的秘密，李大则是按照你话本之中留下的账册将那群人一意抓捕回来。”

“我则是和师兄一同翻看了你的话本，那时候我们就觉得你应该是没死。”

“在李大回来的时候，发现街面上流传着一个和之前话本截然不同的故事，我们更加确定了，你肯定没死。”

“虽然你已经很小心了，甚至散播话本的人你选择的都是街边毫无关系的小乞丐，但是你却忽略了，这些小乞丐常年在街上混迹，对于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不可能不将对方的真实信息掌握在手里。”

“李大也正是通过这些小乞丐才找到的你。”

事实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实际上李大因为要培养独属于荣毅的人马，自然得有自己的人才培养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