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个蓄水的堰池,你给它开出一个放水的缺口,随着水流的释放,缺口会被越冲越大,直到整个堰池的水都被释放出来。
所以无论黄震南的癔症也好,地魔的魔爪也罢,都只不过是心魔表现的一种形式。
我以后要是遇到了更大的刺激,这种表现形式也完全可能会再次发生改变。
听完老太监这番话我是大为震撼,这不止是感叹老太监仅通过我的只言片语就能读出这么多东西。
更多的还是忧虑心魔是从何而来。
老太监说这心魔跟我后来的履历无关,那难道是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可是我当年被抛弃在黄谷村,根本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过此时这些都不再重要了,老太监给我讲明白之后又笑着说道:“徐观主,咱家本来很欣赏你,想留你一条性命。
但现在看来,留下你只能是个祸害,便别怪咱家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便要一张打向我的天灵盖,但这时苏亦夜等人再次袭来。
张大舌头喊道:“想不到你这阉人懂得还挺多,确实比刚才那个既没有小鸡鸡又没有脑子的要强太多。”
我没料到都这时候了张大舌头还有心思嘲讽那小显子,小显子也是再次被他激怒,一句咒诀而下,那玄魁又睁开了眼睛。
而且还不止如此,由于刚才小显子得了老太监的命令,此刻还唤醒了尸库中的那些僵尸。
大量的飞僵从四面八方而来,很快便挤满了露台下的这片空间。
苏亦夜和朱墨雨绕到老太监身后,老太监勉强收手,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挥动魔爪,终于挣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