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向生活在冉东的白大壮,此时左瞅瞅右瞧瞧,看得眼睛都直了。
旁边的家仆给我们倒了茶,让我坐下等,我却是不做搭理。
心道这胡德海放我们进来,又故意把我们晾在这,明显是要摆谱呀。
我这一屁股坐下去,他每个两三个钟头估计不会出来与我们相见。
于是我便欲擒故纵,站了没两分钟便转身要走。
又对那家仆说道:“既然胡老板很忙,那我就改日再来拜访,但如果耽误了事儿,那就……”
我这时还没说自己是来求他办事的。
以方川江所言语,胡德海这人很市侩,自然不肯白帮忙。
所以方川江那盒子里的东西,一定是胡德海所需要的。
因而我这话里说的耽误事儿,既可能是我的事儿,也可能是他的事儿。
我这么一折腾,那胡德海果然不摆谱了。
刚才听家仆说他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却是穿着一身很是宽松的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
“诶,各位请留步。”
我回头一看,只见这胡德海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浓眉大眼,大嘴唇子,梳着很是油腻的大背头,手上拿着两颗红色的石丸,不停地搓动。
我也忙摆出笑脸,转过身拱手一拜。
“晚辈见过胡老板,胡老板发财呀。”
胡德海笑着从扶梯上走下来。
“既然是方道长引荐的人,不必客气,来,坐下喝茶。”
如此我才缓缓坐下,杨焱等人见状,也都跟着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