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伤太过严重,刚才又从这地牢的顶部摔下来,此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我顿时紧张起来。
“知画你怎么样?”
她靠在我怀里,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那红衣女人见她这副样子却是大笑起来。
“臭丫头你再得意呀,遭报应了不是。”
我不再搭理她,将方知画扶到地牢的一角,试图为她疗伤。
但我没有药物,也不懂医理,实在难办。
我折腾了半天,方知画也没有任何的好转,这时那红衣女人又说道:“小子,你别白费力气了,这丫头一定是从高处跌落,脏腑都破碎了。
她现在这是内出血,最多两个时辰,她就得去见阎王。”
我听完这话心里一惊,心想这红衣女人仅是看上一眼,居然就能知道方知画是从高处跌落摔成了重伤。
如此看来她一定是懂得医理。
于是我当即说道:“前辈,刚才知画口无遮拦,还请前辈恕罪。
如果前辈能帮我救她一命的话,小子定当厚报。”
红衣女人冷哼一声:“你要我救这臭丫头?
痴心妄想。”
她这是说不救,而不是救不了,加之刚才她那种特殊的气势,所以我断定她一定是一个被困于此的高人。
于是我连忙跪下对她磕头叩拜。
“前辈,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前辈能救她,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您。”
她转过身去。
“说了不救就不救,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说完转身一跃,又飞回到了那石柱上面。
我看出她是铁石心肠,一时间无奈至极。
只得用之前学的一些道咒尽量稳住方知画的心脉,减少出血,但都无济于事。
眼看她就要昏迷过去,我急得直捶大腿。
就在这时,那红衣女人突然又飞了下来,笑着说道:“小子,看样子你很担心她呀,她跟你什么关系呀,是你情妹妹?”
“不是,是我妹子。”
她撇了撇嘴。
“妹子,一个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