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臭道士,你是老糊涂了吗?
为了阻止我和他成婚,你居然能编出这种不靠谱的瞎话来,是你自己傻,还是你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了?”
我这时一细想,也觉得方川江这是编了个幌子,而且是很低级的幌子。
因为众所周知,方知画的母亲是当年梅山教主段云之女。
便是方知画这个女儿,在当初也是一个很矛盾的存在,方川江为此甚至不敢与她们母女相认,如此他们怎可能还有一个儿子,而且还与方知画年龄相仿。
我觉得方川江是被方知画给气糊涂了,这时便扶着他说道:“好了道长,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那承诺的确是我给她的,现在也只能是随了她的意。”
哪知方川江却是摇了摇头。
“不,你真的不能娶她,你们确实是兄妹。
虽然不是同母,但你们的父亲都是我呀,如此你们怎么能结为夫妻!”
方川江这语气很是严肃,完全不像是糊涂了,更不像是在编瞎话。
可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是有些愤怒了。
“道长,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方川江低下头说道:“长生,你不要怪我,其实在你我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便已经认出你是我的儿子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勇气把这事儿告诉你。”
我摇了摇头。
“道长,这玩笑不能在开下去了……”
这时就连方知画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方川江却是接着说道:“长生,那日你我初次相见,你在树林里遭遇白猿袭击,我用八门遁甲之术驱走白猿,然后偶然间看到你身上的胎记,你应该还记得吧。
那胎记便是你我父子血缘的证据。”
听他这么一说我方才想起,过去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他的确多次提到我肩上的胎记,而且一直很在意的样子。
我的心顿时变得不安起来。
“仅是一个胎记而已,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而且这根本就不是胎记,是道印,很多人都有,她的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