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画和方川江虽是父女,但其性情却可以说是截然相反。
方川江向来低调,隐忍,方知画却是要强,分厘必争。
这时也不管赤松子是什么身份,她趾高气昂的便从人堆里走了出来,而且直接走到赤松子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
扬起眉梢说道:“邪徒?
要不是因为有我们这帮邪徒,你们这些臭道士还能活命?”
赤松子不明内因,所以这时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旁的玄阳等长老见状,显得非常气愤。
“梅山教的野丫头,你这是什么态度!
便是你们教主见了我们掌门也得毕恭毕敬,你这简直就是没大没小,一点教养也没有!”
方知画斜眼瞥了瞥那玄阳,似乎都不屑于与他对视。
冷哼一声说道:“老不死的东西,你现在有力气来跟我谈教养了。
之前你们中了血咒,半死不活,让徐长生低声下气,到梅山教求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谈教养了?”
玄阳一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这臭丫头你……”
方知画笑着拍了拍手。
“那血咒之事,你们只知道是这个姓方的道士使了个‘铜鼎炖人’的法子,那你们可知他这法子是从何而来?
若不是徐长生来求我们梅山教,我们帮他查看了外祖父的梅山卷宗,谁能知道火寒相攻可以克那血咒?
你们这些老牛鼻子,平时仁义二字就没离过嘴,但干的都是些龌龊至极,过河拆桥的事!”
“你……”
玄阳一时竟被她训的答不上话来,这时方川江又回头走了过来。
他虽然与赤松子理念不合,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给全真教留面子。
这时以一种训导女儿的口气说道:“知画,不可无理。”
方知画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