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抛下斩龙的事儿,我永远也取代不了杨淼在她心中的地位。
这个结果真的让我非常的无奈。
而朱墨雨这时见我一脸颓丧,怕惹怒了我,不再陪她和杨焱走下去。
当即又显得有些慌张。
“徐长生,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不要生气。
我说了,只要你能跟我们走下去,完成大任,我什么都依你。
你若真想要我,我现在就可以……”
“好了,别说了,你伤刚恢复,好好休息吧。”
如此我们又在全真道观里修整了一天。
随后我们一行人向赤松子辞别,离开了太乙山。
然后我按照之前和方川江约定好的,去宿土宗找他。
许久没上白莲山,方川江依然还是老样子,手底下没一个徒弟,只身一人蜗居在后山的破草棚子里。
由于我提前给他传过书信,方川江知道我们要来,所以这时早已在后山的小径上等候。
我们几人走上前去一一跟方川江见礼,我对他问道:“方道长,到底是什么事呀,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非得我们来了才能说?”
方川江朝我招了招手,说道:“跟我进屋,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跟着他进到那狭小的茅草屋内,只见方川江那破竹床上躺着一个人。
此人很是奇怪,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上都缠着绷带,仅有脸上还露着两眼睛和一个喘气的口子。
另外绷带之上有许多渗出的血迹,那人的胸口在缓慢地起伏,似乎呼吸都很是困难。
而且这时整个屋里弥漫着腐臭和中药材的味道,很是难闻。
我走到床前,对那人审视了一番,觉得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道长,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