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据我所知巫王您醉心的是巫术,怎么也会对蛊感兴趣?”
他说道:“巫祖创立巫蛊教,巫蛊本就是殊途同归,只不过后世教徒愚昧,硬要分一个巫派、蛊派罢了。”
我勉强点了点头。
“对,巫王您说的有道理。”
他侧过脸用余光看着我。
“你的躯干过于平庸,根本配不上这金蚕蛊。”
我皱了皱眉。
“您这是什么意思?”
“义父让我向你问个话,你和方知画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话怎讲?”
“你可知炼制一个金蚕蛊有多不容易,炼蛊者要做出多大的牺牲?
便是我义父那样修为的人,要炼出金蚕蛊也得把半条命搭进去,顶着性命之险最后还不一定能成,所以我说你配不上这金蚕蛊。
那方知画为了你炼金蚕蛊,想必你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所以义父吩咐我向你问话。”
我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义父,让他不要想得太多,我和方知画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而且今夜过后,我也再不会来这燕南山,所以他大可以放心。”
说着我便要离开,他再次拦住我。
“普通朋友,此言当真?”
我不想多说,但这时还是回答了他。
“当真!”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
“很好,哈哈哈……”
我以为他就要放我离开,这时却又冷不丁的一掌打在我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