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她们出发前往苗疆已过去了整整半年时间。
封蛊婆还是老样子,但方知画则有了些变化,似乎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变得更成熟了。
当然这成熟只是她的面相,那说起话来仍然是侃天侃地,啥都敢讲,没有一点淑女风范。
当晚我和白大壮给弄了一桌子好菜,给她们接风洗尘,饭桌上,方知画说道:“哟,半年不见,这从哪儿又蹦出来个小丫头呀?”
白大壮当即解释道:“哦,这是我闺女儿,不过方小姐你别误会,她是我收养的,我还单身着呢。”
方知画逗了逗白小白,也没多说什么,这时白老头儿问道:“我说你们这出去了大半年,那金蚕蛊炼得咋样了?”
封蛊婆说道:“有我老婆子在,还有个机灵的徒弟,难道还能出岔子不成。”
白老头儿当即大喜。
“那就是炼成了,那可太好了,长生,这回你终于是有救了!
对了,快把那金蚕蛊拿出来给咱长长眼吧,老头子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此等神物呢。”
封蛊婆撇了撇嘴。
“在我徒儿肚子里,要她刨开肚子给你看看?”
白老头儿拍了拍脑袋。
“哦,是我老糊涂了,忘了金蚕蛊只能活在人身上。
那行,我看咱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就别耽搁了,赶紧‘嫁蛊’吧,免得长生这小子多遭罪。
大壮,这就交给你收拾了。”
于是方知画带着我去到她的屋内,准备嫁蛊。
金蚕蛊的过度我只是听封蛊婆简略的提过,却并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
这时方知画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把手放到我的肩上,我有些不适的后退了一步。
她笑了笑。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开玩笑的说道:“你现在是蛊婆嘛,也不是没有吃了我的可能。”
方知画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