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再看瓦罐里的瑞芝,已经煎得差不多了。
我赶紧用碗盛了给封蛊婆端去,她喝完药之后气色有所好转。
随之又把烟袋锅子端了起来,我识趣儿的给她点上烟,她斜眼看了看我。
“哼,你这小子虽看着傻乎乎的,倒也算是有几分机灵。
以老身看来,你倒不如留在这山上,给老身当个徒弟,如此你学一身本事,老身百年之后这些巫蛊玩意儿也不至于失传。”
我当即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可学不了这个,而且这不都是女人才能学的吗,我个男人哪儿当得了蛊婆呀。”
“屁话,谁说巫蛊之术只有女人能学了,那苗疆蛊教的十二峒主哪个不是男人?
蛊术这东西,女子确实更容易领悟入门,但真要把它学精了,还得是男人。
罢了,你小子不识趣我也难得跟你多说。”
我笑了笑了。
“前辈,您的好意我是心领了,如果您真想为白崖洞的事儿报答我,还不如……”
“住嘴,那贱人的事儿没得谈,你若不想拜师明早就给我滚下山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出去接着淋雨,这时封蛊婆手里的烟袋锅子突然哐当一声落地,随之面色痛苦的捂住胸口。
我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却对我怒吼道:“臭小子,你在我的药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一时懵了,因为我刚才真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帮她煎药,并没有在里面下毒。
我连忙摇头,她却是完全不信,似乎要对我动手。
这时草屋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有两个人直直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