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他们拼了。”

“和他们拼了。”

城楼上的战士们一起吼叫起来。

这些留在城墙上的男人到都是些汉子。比较懦弱的人早就跑去投降了，要知道在草原是不会乱杀俘虏的。俘虏有时候可是宝贵的兵源啊。

“哈。真是一群勇士哦。”罗波特很无奈的说：“竟然愚蠢的选择死亡。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他一挥手。炮手们开始填装炮弹。

对于佣兵出身的罗波特来说投降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这也不算是在侮辱对手，既然他们不打算投降那就算了。他不打算现在用士兵去冲击最后的这段城墙，胜利就在眼前过多的牺牲是不必要的。这也是佣兵将领们的特点，他们打仗的时候不喜欢浪费生命。

火炮手刚将点火的火绳举起来。

“住手。”加利亚大喊道。“你真的会放他们走吗？”

“只要他们去的是南方。我不会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将军。”士兵们看着加利亚大喊。“我们大可汗的勇士是不怕死的。将军。”

罗波特在心里叹道：还真是一群死脑筋。

“我……”加利亚在手下的注视下。下决心进行抵抗了。那怕是战死。

这无比觉悟的信念，确在随后被罗波特扰乱了。

“不用着急回答我。女士。在日落之前给我答案就好了。我是个有耐心的人。而且我也不希望浪费士兵的生命，也许你不珍惜他们。”罗波特指了下城楼上的人群。然后又指着身后。“但他们却是我的瑰宝。当然。我的仁慈也会在日落之后完全消耗干净。女士。”罗波特笑了笑转身命令手下待命。

生命吗？生命是如此珍贵的东西啊？

加利亚就这么站在城楼上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黄昏时分她走出城楼投降。守军残余的二千多人列队离开向着南方。

“懦夫。无耻。”有人这么骂她。

“女人。我以前看错你了。”

“你背叛了伟大的大可汗。天神是不会原谅你的。”

没有人为自己的得救而感谢她。这些离开的人们看加利亚的眼神是愤怒的。他们在心中觉得羞耻。

“想哭吗？那就哭好了。”罗波特这么对加利亚说：“但你确实救了他们的命。也救了我部下的命。要杀光这些亡命徒。我这边也得死不少人才可以。而且他们应该都还有家人吧。他们也许会有人感激你。”

加利亚没有哭。罗波特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待遇。她没有在人们面前流泪。但罗波特知道在没人的时候她一定在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