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乌草原上那青青的芳草清香,让人迷醉的无法自拔,
在草原上安逸而宁静的一偶。一个被荒草完全覆盖的废墟边一座雪白的藏包静静的挺立在那里。在附藏包边燃起的火堆傍罗依正在为几个草原的牧民处理他们发浓的伤口。并细心的用药水清理干净,在用亚麻布包裹起来。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回去后你们要记得吃药。并用石灰和草药给家里的用具消毒。”
“谢谢您。救了他们的命。尊贵的祭酒。”
“不用谢。当初我来到这里时。是你们的阿吾勒头人帮助了我。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回去以后一定要记得吃药啊。有问题马上来找我。知道吗?”
“知道了。尊贵的祭酒。在次感谢您。”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罗依开始整理他的工具。
一个月前他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并在被荒草吞噬了的亚兰特小镇废墟边住了下来。他给每一个自己记忆中死在这里的人都立了墓碑。有他父亲罗本的,有他初恋目标麦维娜的。还有他儿时的跟班乔的。他给所有记忆中的名字树立起单独的墓碑。在这些墓碑下面没有他们主人的尸骨。可罗依还是希望借此来安抚那些枉死的冤魂,也来安抚自己心中的惆怅。
平静的生活让罗依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让他有时间回顾自己十年来所做的一切。他有时候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十年来他为仇恨而活着。可就在萨巴短短的几天他就背弃了自己十年来的人生。就算仇敌老布利亲王近在咫尺他都没有挥出自己的复仇之剑。他盲目的选择了爱情,可确突然发现一座座巨大的山峰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当他不得不离开萨巴已经是满身的伤痛。
现在他是作为一个撒满巫医而生活着。在已经被荒草吞噬的亚兰特小镇一支游牧部落是这里现在的主人。如同他们生活的广袤包容的瓦拉乌草原一样。他们友善的接纳了罗依。给他搭起了藏包送来了牛羊。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个年轻人是一位高明的撒满巫医。
而罗依高明的医术很快就为他赢得了人们的尊敬。人们礼貌的尊称他祭酒。这是对草原撒满巫医最崇高的尊称。意思是“天神的使徒”。
草原部落的“阿吾勒”是一个基础单位。在他往上是较大的联盟“阿塔”。在上是“乌露”。在上是部落联盟“阿罗斯。”
阿吾勒相当于一个氏族。他即是生产单位也是作战单位。往往阿吾勒首领就是这个小部落的军事首领。在军中相当于十夫长的地位。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征调的。
阿塔是高一级的作战单位。有固定的作战基数。阿塔的首领一般都是百夫长。负责一个固定区域的安全工作。作战的时候也作为正式军队被调派。
乌露是高一级的部落集团。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部落王国。有自己的种姓、首领家族、军队、固定的领地和牧场。有相当大的自制权利。现今瓦拉乌草原较大的乌露部落有二十几支。
阿罗斯作为最高草原部落联盟会议的地位已经被完全的抹杀了。自从大可汗丹夏尔成为草原之王。这一传统的联盟会议就成了一个摆设。所有的权利都已经集中在了大可汗丹夏尔的手里。会议的决议也受在他意识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