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四贝勒,被舒锦指着鼻子叱骂不休,却偏生找不出半句反驳之词,一句“与禽兽无异”,与四贝勒而言更是暴击!
这一暴击也彻底摧毁了四贝勒最后的一丝隐忍与理智!
下一秒,四贝勒赤红的双目几欲迸出,他“啊”地嘶吼一声,便朝着舒锦冲了过来!
舒锦:卧槽?居然敢在皇帝面前动手?!
说实在,若是对付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舒锦兴许不是对手。
但四贝勒耽溺女色,本就算不得强壮,再加上又在粘杆处秘牢中受了刑,如今正当虚弱!
舒锦看到有人攻击自己,这电光火石之间,倒也没想太多,她本能地顺手就抓起离着自己最近的物什,便反击了回去!
“哐”的一声闷响,鲜血飞溅。
“嘭”的一声巨响,四贝勒倒地。
舒锦这才回过神来,瞅了瞅自己手上的东西——那是一只珐琅棒槌瓶。
所谓棒槌瓶,形似棒槌,用来砸人可不正顺手么!
且此珐琅瓶以铜为胎,因此分外结实、沉重。
用来打人,那绝对能打出暴击伤害!
所以,四贝勒被舒锦“当头一棒槌”,便当场头破血流、当场晕厥不省人事。
舒锦瞅了瞅躺尸在地的四贝勒,那满头鲜血的样子——我勒个去,该不会被老娘给砸死了吧?
“弘历!”回过神来的熹妃踉跄着扑了上去,用颤抖的手去摸了摸自己好大儿的鼻息。
感受到温热的呼吸,熹妃这才松了一口气,软瘫在了地上。
舒锦:很好,看样子没砸死。
舒锦暗暗砸了咂嘴: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