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苗小兰一头雾水。

“第三个取走的是寿命，第四个取走的是器官，第五个取走的是身边人……”

苗小兰听到系统的话，眼皮不断跳，就像是抽筋一样，它这取走的东西都是重要的东西。

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严重到她怀疑它撒谎骗她。

“行了，我不想听了，我只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一分为二？既然是一分为二，那为什么世间又会有黑手镯的记载？不是要合在一起才会变成一个手镯吗？既然这样，那当初我去祁临山的时候，在狐狸洞里就得到另一半空间，也看到你的身子，如此一说，你身子和另一半空间是一块的，那你刚才说的让人找身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撒谎了？”

小男孩停下滔滔不绝的嘴巴，回头看着她的眼睛，咬了咬嘴唇，委屈道：“我没有骗你，一分为二是国师的时候，他让人毁了我，我的执念会带着我找到身子，但另一边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和我无法响应，除非靠得近，而没有另一边，我也无法和身子合为一体……”

听到这委屈巴巴的话，苗小兰听懂了，其实不难理解。

就是这空间当初被国师给毁成两半散落人间，然后有意识的一半会寻找身子红狐，没有意识的另一半就会给别人契约，当然两半融合的概率几乎为零，天地太大了。

这也导致了，有意识的空间会在狐狸洞里陪着身子红狐，没意识的就会在外漂泊。

只有两个空间合起来，才能把红狐给收回去，这空间才算完整。

“不过，我带回红狐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合体？”

“得等时机啊，我这可是被毁坏的空间，哪有这么容易修复啊！”

“哦，那我懂了，那也就是说，我之前怎么用那空间，怎么摘水果，都不会有什么要付出的，就空间合二为一之后，我就要付出我的精神力，这就是利用你的代价是吗？”

“对，因为身子虽然回来了，还没合体，规则也还在，再加上你比较特殊，取不了别的，只能取你的精神力。”系统一五一十的给她解答这么久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