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意拉下衣领,漏出点点红痕,虽然男人不敢亲吻她的唇,但是兴起之后,就顾不得那么多。
“孤每次情绪波动,就会被扰乱心神,需得放纵一回才得缓解。”
她但心自己会一直被这种情绪牵着走,若是她不及时干预,以后变成情绪的傀儡,那就得不偿失。
江月白此时才来了兴趣,“具体是什么时候?”
姜久意沉声道:“杀人之后。”
她来了之后,一共有三次。
第一次是在府中大规模的屠戮,她亲手杀了一个侍奴,那种躁动来的又急又烈,几乎是瞬间就在她体内燃烧。
第二次是宴会上那个男人,听到他自尽的那一刻虽然有些颤动,但也能压制的住,甚至情绪都没有大的起伏。
第三次就是刚才,护卫们拖下林水杖毙的时候,她是感觉小腹处有暖流经过,总归还是能够保持理智。
可是当听到板子与裴清之接触的声音,和裴清之的痛呼sy时,她又感受到了如同第一次时的冲动。
江月白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谴责:“那就不杀人。”
姜久意:“不太可能。”
无法,江月白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用上内力探寻她的身体。
良久,江月白的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还是无法得到有用的信息。
“殿下,微臣探查不出有任何问题。”
她收回手,遗憾的摇摇头,“抱歉,是微臣学艺不精。”
姜久意有些失望,“劳烦江大人了。”
江月白似是想到什么,抓回姜久意将要收回的手,再次按上她的脉搏。
姜久意害羞:“江大人,我们这样太暧昧了。”
“殿下,自重。”
江月白强忍怒意:“殿下可以运行内力,微臣再探查一番。”
姜久意点头,从丹田处发力,使内力在体内运行一周。
这次的江月白不再紧锁眉头,而是挑眉收回手,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姜久意:“这是什么绝症吗?”
看她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让她吃好喝好,保持开心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