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意没好气的说:“女的。”
江月白讶异:“你现在又喜欢上女人了?”
她可不觉得皇太女会是个好心人,她来太女府次数不多,之前是因为姜久意本人,后来有了裴清之,她就变成了服侍两个人。
姜久意和裴清之。
一度裴清之都与皇太女平起平坐,甚至有一次,皇太女和裴清之同时染上风寒。
姜久意不顾凤体,也要她先去为明显症状较轻的裴清之诊治。
她看向床榻,仅仅是安睡的侧脸,她也可以看出,床榻上的男人不是裴清之。
难道裴公子失宠了?
姜久意嗤笑:“在江太医的眼中,孤只会这些情情爱爱吗。”
江月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默认了。
姜久意回想了一下以前的光辉事迹,好像问这句话有些自取其辱。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皇太女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每天就知道围着男人转,作恶多端,性情残暴,暴虐成性。
说来说去,竟然没有一个好词。
她无所谓的闭上眼睛,有人来了。
“主子。”姜一有些气喘,很快调整,“属下来迟了。”
她之前从未被江太医甩的那么远过,看来江太医的功力更加精进了。
“带江太医去给那个女人诊治。”
姜一俯首,“是。”
她侧身行礼,“江太医,请。”
江月白提上自己的药箱,从容不迫的跟着姜一前往地牢。
姜久意也没有了泡澡的兴致,擦干身子,虚虚的披上外套。
她打了一个哈欠,正要回到床上就寝,看到床上的男人,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床榻上的男人正在酣睡,结实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着未退却的潮红,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极,睡的香甜。
而床铺早已凌乱不堪,又因为没有节制,床上斑斑点点,都是痕迹。
姜久意有些洁癖,并不想在这种床上就寝。
她心下微动,转身离开房间。